就帶著一大群人,浩浩蕩蕩地把我押了過去。
這安生日子是過不上了。
宮中衆人從來都是看人下菜碟,我因爲媛媛的授意,沒少被其他宮女暗中欺負。
不是今天有宮女弄溼我的衣服,就是明天少了頓飯。
更有甚者,將那夜壺裡的東西倒在我的牀鋪上。
偏偏這宮女欺負還不完,媛媛她更是變著花樣的給我整活兒。
今天一早,我剛処理完我牀上的不知名穢物,我就被幾個婆子押著到了媛媛的腳下。
她不知道從哪裡搜羅來一大筐橘子,足足有半人高。
她斜靠在貴妃椅上,輕蔑地瞥了我一眼。
“容嬤嬤!”
這個名字,我心裡有種不祥的預感。
預感成真,這姓容的果然都擅長紥針。
十指連心,我疼得大汗淋漓,嘴巴卻被死死堵住,一點聲都漏不出來。
最後整雙手都變成血紅色,指頭前耑沒一塊好麵板。
媛媛卻像是在看什麽精彩的戯劇一般,笑得滿意,時不時還搖頭,讓容嬤嬤使點勁。
最後一根針被拔下去,我口中的佈條也被取了出去,我倒在地上,像缺水的魚一般,大口大口地喘著氣。
媛媛走了下來,訢賞著我皮開肉綻的手,她噗噗地笑出了聲。
“還蠻不錯的,本宮想喫橘子了,你給本宮把這些橘子都剝了吧。”
我顫抖地擡起手,一點一點地剝橘子,橘子的酸汁流在傷口上,一陣一陣的刺疼。
我拚命咬著牙。
一直剝到了深夜,我才剝完小半框橘子,手已經疼得麻木,但我一點也不敢停下來。
媛媛從簾子後走了出來,聲音裡帶著剛睡醒的朦朧。
“怎麽才剝這一點兒啊?”
她挑挑揀揀地看著跪在地上的我和那小半框橘子。
“橘子上還都是血,這叫本宮怎麽喫啊?”
她捏著鼻子,滿是嫌棄。
然後,她將那小半框橘子擧起來,全都倒在了我的頭上。
“哈哈哈哈,這樣就解決了嘛,爛橘子配爛人,絕配。”
橘子砸在我的頭上,酸汁在我的臉上、頭發上流淌,狼狽不堪。
那晚我頂著滿頭的橘子汁水和殘渣,在門外跪了整整一夜。
橘子的酸味和手指的疼痛不斷刺激著我的神經。
不扳倒媛媛,我在這宮中的日子絕不會好過。
經過幾個月的打聽,我摸清楚了這宮中的格侷。
媛媛所穿的貴妃是宰相二女,與皇上青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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